龙言趁机将账本按在镇架石上,金色光芒中浮现出明代扇商的契约:“一竹一骨,一诺千金,违约者断雕刀。”周师傅的刻刀突然发烫,与龙言胸口图腾共鸣:“原来先祖的‘扇谱秘典’,藏在地核阵图里!”
沈薇抓住堂弟后领防止他冲太前:“别蛮干!熵源核心在吸收‘信任的外部性’,周师傅的每道刻痕都是正反馈。”她看着检测仪上的金色波纹,“现在需要‘集体行动’——堂弟,把你的喜羊羊贴纸分发给所有扇骨,激活‘信任的网络效应’!”
“得令!”堂弟撕下贴纸往扇架上狂贴,“喜羊羊牌信任增幅器,全场包邮!”奇迹般地,贴满贴纸的扇骨纷纷发光,组成金色扇墙挡住黑影。
周师傅抚摸着地宫石壁的焦黑图腾:“我太爷说,当年先祖用扇模护着秘典时,竹篾插进胸口都没松手,血珠滴在扇骨上,就成了这焦黑纹。”他掏出半枚青铜扇模,“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当龙言将钥匙嵌入扇模,地核阵图虚影显现,中央空缺处正是周师傅刻刀的形状。沈薇突然轻笑:“终于明白为何信任场总在匠人之地——这里的每道工序都是‘信任的具身化’,比任何理论模型都坚固。”
熵源碎片在金色扇风中消散前,甩出最后一道黑影:“你们不过是在修补破扇,宇宙的裂缝——”
“不,我们在编织新风。”龙言握紧发光的扇骨,想起父亲在印刷坊说的话,“信任从来不是完美无缺,而是像折扇,合时能收,开时能散,却永远有竹骨支撑。”
暮色中,周师傅在账本新页写下:“今日扇务:信任如扇,开合有时,骨正则风清——记龙言团队破局熵源事。”堂弟凑过去瞅:“阿婆这字比我数学作业还工整!要不咱联名出款‘信任折扇’,买一送喜羊羊贴纸?”
沈薇收拾检测仪:“根据需求弹性理论,你的贴纸溢价空间很大——前提是别把周师傅的湘妃竹全贴满。”她望向地宫深处渐亮的扇神契约,“下一站,陶艺窑的坩土在等我们,记得把刻刀换成陶拍,别再贴贴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