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还有其他事情吗?”
永福想了想,“哦对了,还有大太太说她装病什么的,生了大气,不过好像大奶奶自证了清白,还惩罚了府上一个丫鬟。”
竟没想到自己不在的这些时日云岁晚居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所以,她要那些人的证词是为了给云家大姑娘讨公道吗?
裴砚桉觉得还是有些地方没说通,“可知道那云家大姑娘为何被送到庄子上?”
永福摇头,“不知道,不过听说是好像是被云老太太发落过去的。”
裴砚桉不是不知道云家的人是些什么人,这几年他很少去云府的原因就是因为懒得虚与逶迤。
云家老太太也罢还是云致远总是想同他这里得些便宜,可云家那些旁支上的亲戚又有几个是真有才干的?
云家人重面子,爱虚伪,云岁晚如今回去讨要公道能得好?
依他看未必。
这么一想,他心里就难上路了。
王书志看出他的意思,朝着他低声道:“裴大人若是还想再多留一日也未尝不可,虽说你带着巡察使的身份,眼下既然面了圣就不该多留,可我们不说谁知道呢?”
裴砚桉看着他,“王大人——”
王书志眯起朝他点点头,“不过,裴大人,你可必须得保证和我们同时进潍城啊。”
裴砚桉笑起来,“多谢王大人,王大人的要求我自然明白。”
谁又知道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最终他们一起回了惠州,谁都挑不出毛病。
如此,裴砚桉便没有离京。
只是他也并没有着急去寻云岁晚,而是让永福先去找了王大虎,在永福的手里没有几个人能过得了两招不说实话的。
王大虎招架不住,一次性吐了个干净。
包括这些年秦霜如何收买人心,如何谋取私利等等。
等他一通交代外,连忙求饶道:“爷,这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眼下能放我一条生路了吗?”
裴砚桉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这个样子也配和我讲条件?”
想到在林子里的事情,他又问道:“今日去拦截我夫人马车的人是你安排指使的吧?”
王大虎连忙磕头道:“是是,我这不也是因为受秦姨娘的指使吗?我真的只是个办事的。”
裴砚桉将身子挺了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你是如何指使的?”
声音不算很重的一句话却将王大虎吓个半死。
他如何敢说如何指使的?
见着他不答,裴砚桉眸色加重,“是不愿意说还是不能说?”
王大虎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抑,吐了口唾沫这才颤声道:“我,我就是让他们吓唬吓唬她们,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