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点点头,“长公主知道?”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道:“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南康郡王?”
在来的路上,云岁晚将这些事情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可思来想去也没有找到自己姨母哪里得罪了太后或者皇后。
往年的时候,太后寿诞也不是没有办过,可也就是在京的朝臣们一起庆贺,偏偏今年召集了地方许多重要官员和亲王郡王。
但今年这寿诞要说和往年有哪些不一样又并没有。
而现在自己姨母被扣在宫中,分明这寿诞看着像是为了她进京而故意摆的。
说白了,这更像一场鸿门宴。
可为了一个王妃,需要费如此心神?
必定不可能。
唯一能解释的就只有可能是因为南康郡王。
南康郡王虽然也是王爷,但他这王爷和旁人的却不同。
他并非真正的皇室之人,而是异姓王。
早年间卫家就军功着着,替着先帝开疆拓土,到了卫铮祖父这一辈,先皇更是封了郡王的位置给他。
并且允许他世袭三世。
到卫铮这里正好是最后一世,这中间可做的文章太多,云岁晚并不好猜测。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是不是的也不是你我能猜测的,只是你需记住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若真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不是你能管的。”
云岁晚看着长公主,“妾身明白了。”
此话已经说得很明了了,事涉朝堂,管不了也不能管。
从长公主府出来之后,她一路忧心忡忡。
也不知道现在宫里是个什么情况,眼下她身边还有谁能入得了宫?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能求的人无非是裴家和云家,自己公公是个不会主动惹事的。
而裴牧江那边又是握有兵权的,此时若是去求他如果真是涉及南康王事情会更严重,况且他性格忠直,也不可能会答应。
云家更不必说了,自己姨母才和他们闹僵,此时云致远怎么可能帮她?
而且他也是懦弱性子。
云岁晚捏着眉心,心里烦躁不安。
正头疼间,忽然看见远方一辆马车正朝着这边驶来。
等车行到身前,她才看清楚,这不正是自己的姨母吗?
她急急忙忙上前,“姨母,真是你?真真是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