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
殷郊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声音低沉得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你太急于撇清和裴阳的关系了。”
“真正的杜鹃,绝不会是这种反应。”
“陆压道友,”
殷郊的声音骤然加重,带着阵阵冷意,“你附身杜鹃身上,读取了她的记忆,自以为天衣无缝,甚至知道她和裴阳的关系。”
“所以你急着撇清,生怕露出破绽,对吧?”
陆压的瞳孔猛地一缩,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强装镇定,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意:“殷郊,你在胡说什么?”
“我……”
他的话尚未说完,裴阳的声音冷冷响起,打断了他。
裴阳缓缓举起手中的野狐狙击枪,枪口直指占据杜鹃肉身的陆压,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冰冷如霜:“那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记得你给我说了什么吗?”
“身子脏?”
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讥讽,“杜鹃可从来不会这么说。”
裴阳向前迈出一步,枪口纹丝不动,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锋芒:“当时人多,我没太在意,以为你只是心情不好。”
“可事后越想越不对劲。”
“杜鹃从来不会用身上脏这种理由拒绝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