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梁冀倒台，桓帝以为请走了瘟神，没想到招来五侯这窝马蜂。宦官专权比外戚还狠，气得满朝儒生拍桌子骂娘。太学生们领头闹事，跟宦官打起了"嘴炮"，结果惹出两场"党锢之祸"。这事儿看着是书生仗义，实则把东汉王朝往悬崖边又推了一把。
一、"清流派"的嘴炮战：书生骂街的技术含量
单超等五侯掌权后，洛阳城成了他们的游乐场。侯览强拆民房盖豪宅，左悺养的干儿子都能当太守。有个叫李膺的河南尹看不下去，逮着宦官子弟就治罪。有回小黄门张让的弟弟杀人，李膺直接砍了脑袋，气得张让在宫里直跺脚。
太学生们更来劲了。三万多太学生聚在洛阳街头，举着"清君侧"的旗子喊口号。有个叫郭泰的才子编顺口溜："天下楷模李元礼（李膺），不畏强御陈仲举（陈蕃）。"这话传到宫里，宦官们恨得牙痒痒："这些酸秀才，比辣椒还呛人！"
二、第一次党锢："黑名单"上的八百儒生
延熹九年，宦官们逮着机会反扑。有个叫张成的方士，算准皇帝要大赦，故意让儿子杀人。李膺不管不顾，先斩后奏。宦官们立刻联名告状："李膺结党营私，目无王法！"
桓帝一怒之下，抓了两百多"党人"。太尉陈蕃气得把诏书摔在地上："这些人都是国家栋梁，杀了他们，跟砍自己的胳膊腿有啥区别？"桓帝不听，把李膺等人关进大牢，还弄了个"党人黑名单"，全国通报批评。
最绝的是太学生们的反应。他们凑钱给狱中的"党人"送酒肉，在监狱门口朗诵《诗经》。狱卒都乐了："你们是坐牢还是开诗会呢？"
三、窦武的"猪队友"操作：外戚与儒生的梦幻联动
桓帝死后，窦皇后临朝。她老爹窦武想扳倒宦官，找来陈蕃当参谋。两人一合计，决定发动政变。按说这事儿得偷偷摸摸干，窦武倒好，天天在家跟陈蕃喝着小酒商量计划，连看门的仆人都知道要"清君侧"。
更绝的是窦武的拖延症。他妹妹窦太后说："先把曹节、王甫这些大宦官抓了。"窦武却摇头："不急，等凑齐人马。"结果消息走漏，宦官曹节连夜伪造诏书，带着卫兵冲进皇宫，把窦武堵在宫门外面。
窦武的军队听说皇帝在宦官手里，立马倒戈。窦武自杀前仰天长叹："我咋就忘了'夜长梦多'这句老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