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阙又一次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时少卿刚趴好一会儿,师阙便立刻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伸手推了推时少卿,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少君?!”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无尽的沉默。
师阙的心中一慌,他急忙将银子放在桌上,毫不犹豫地将时少卿拦腰抱起,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少君,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柳府医馆…
“切记,不可饮酒,不可食辣,不可操劳,不可熬夜,不可急躁忧郁,不可…”
时少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色苍白的吓人:“前辈,进来说可好?”
大夫看了看师阙,又看了看时少卿,点了点头,跟了进去。
“少阳症还需注意,时公子你这是忧思过度,这酒与药性相冲,是万万不可再喝了。”
时少卿点了点头:“多谢前辈。”
“公子!”见时少卿走了出来,师阙连忙去扶住他。
“一定切记,不可饮酒,一定要牢记于心。”
时少卿向二人道谢之后,这才走到外面,拉着师阙离开。
“少君,可好些了?”
时少卿抬起眸子,看着前方的视线中却始终有一抹忧愁。
“其实,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病,我们自己都能调理好。”
师阙垂下眸子,没有多说。
“可是,挺难过的,想到这般难受是因为阿怀,便更难过了些。”
“少君,转角便到长老院了。”师阙低声提醒。
听到师阙的话,时少卿闭上了嘴:“回去吧。”
…
远远便看到了一道身影,站在门口。
看到时少卿二人身影,涂牧歌端着盘子眼中露出希冀。
待时少卿走到门前,涂牧歌连忙行礼:“南素,实是抱歉,我不知你也病了,这才带了酒来…”
时少卿将手从师阙手中抽出,依旧周全地行了一礼:“涂公子,在下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去了。”
言罢,这才往北院走。
“南素……”
涂牧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他猛地一把抓住时少卿的手,那动作仿佛带着一丝慌张与无措:“南素,当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