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冰原权谋：钢铁防线与人性天平（1944年11月11日-13日）
一、波罗的海危局：霍夫曼的冰堡困局（11月11日，3000字）
05:00 破译的红色警告
第148军情报官彼得·米勒上尉盯着破译的苏军电报，手指因紧张而发抖。电报显示：“北极熊行动将于11月13日零时启动，目标塔林港。”他冲进霍夫曼的指挥所，撞翻了门口的煤油灯，蓝色火焰在雪地上蔓延，宛如微型的苏军军旗。
“将军！苏军要在48小时内突袭塔林！”他大喊。
霍夫曼接过电报，目光落在“北极熊行动”字样上。这个代号让他想起1941年苏军在莫斯科郊外的“冬季反攻”，同样的北极熊，同样的致命威胁。他转身看向墙上的塔林防御图，冰堡防线的蓝色标记与苏军的红色箭头即将相撞，宛如冷暖气流的对决。
09:00 防御工事的极限施压
爱沙尼亚劳工奥古斯特·梅茨被编入筑垒部队，负责搬运卢森堡产的快凝水泥。每袋水泥重50公斤，他的冻伤手指无法弯曲，只能用手腕勾住袋口，在雪地上拖行。监工的德军下士挥舞着皮鞭：“加快速度！否则今晚没黑面包！”
奥古斯特看着水泥袋上的“卢森堡制造”字样，想起被德军征用的父亲——那个曾在塔林大学教授建筑学的学者，现在正在冰雪工厂搬运冰块。他的靴底渗出鲜血，在雪地上留下暗红色的脚印，宛如一串破碎的浆果。
15:00 驯鹿雪橇的死亡竞速
为了抢运防御物资，德军强行给驯鹿注射兴奋剂。爱沙尼亚驯鹿“阿贾克”的眼睛变得血红，鼻孔喷出灼热的白气，在雪原上狂奔。奥古斯特紧紧抓住雪橇，感觉驯鹿的体温透过缰绳传来，那是濒死的热度。
“停下！它快累死了！”他对押运兵大喊。
押运兵却笑着抽鞭：“死了就换一头，你们爱沙尼亚有的是驯鹿。”阿贾克突然踉跄倒地，口吐白沫，奥古斯特跪在它身边，摸着它温热的鼻子，想起小时候给它喂胡萝卜的场景。押运兵踢了他一脚：“起来！拖到一边去，别耽误运输！”
22:00 冰堡里的最后晚餐
霍夫曼少将在前沿冰堡里召见各团指挥官，桌上摆着瑞典产的黑麦面包和芬兰驯鹿肉罐头。他切开面包，里面夹着的磺胺药片清晰可见——这是为了防止士兵营养不良引发坏血病。
“诸位，”他说，“苏军的‘北极熊行动’将是我们的试金石。看看你们的士兵，他们吃着欧洲的面包，穿着瑞典的羊毛大衣，使用瑞士的瞄准镜。如果这样还守不住防线，我们有什么脸面面对欧洲的工业先驱？”
一名营长站起来：“将军，我们的士兵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他们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