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师父打断了垄上行话语。
“你说的是谁?”
这回轮到垄上行蒙圈了。
“胖和尚,你过来不是问这件事的?”
澹台师父言:
“当然不是,这件事稍后再聊。”
澹台师父看向永航道:
“永航,把那件东西拿出来。”
永航忙拿过包包,从内层找出小龙牌交给了垄上行。
垄上行拿过小龙牌,就像是拿着一件圣物般,轻轻的摩挲着,擦拭着,不让小龙牌上面有半点尘埃。然后,垄上行陷入久久的回忆,像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也不知道啊,这只是一个传说,一个久远的传说。”
这个家伙话说开头不说了。起身走向厨房,打开锅盖,拿起筷子,沾了点卤汁尝了尝。
永航看着垄上行利索的走到厨房,问师父:
“师父,他现在走路怎么的还这么精神。”
澹台师父心有凄凄然,道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病入膏肓之人最后的倔强,心不灭,则身不死,随他吧。”
垄上行放下筷子,回头对永航道:
“小子,去房子后面采摘点蔬菜,小炒一下,有肉有酒,怎可无菜,东西弄好了,咱们边吃边谈。”
垄上行话说得大气,哪里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天渐渐的要黑,又没有电,你说你走到这么个四不靠的地儿住干嘛。
屋后是一小片的蔬菜地,有茄子,辣椒、西红柿,新长出的韭菜还嫩,正好做个韭菜炒蛋。
留下的一点肉,做个尖椒小炒肉,加上蒜泥茄子,虎皮尖椒,可惜没有豆豉,将就一下吧。
煤油灯点起,永航又干起了大厨,提来水,洗好菜,肉也就好了。
澹台师父和垄上行都没有说话,就是在等,等永航把菜做好。
厨房内呲呲啦啦的炒菜声,主屋安静的有点怪异。
厨房内别的没有,粗瓷大碗还是有那么几个,不过,好多个都是残破的,管不了许多,都给洗干净,盛菜不漏就行,又拿过两个好一点的,当做两人的酒具。没有主食,面饼将就吧,一切妥当。
酒是够了,兰州拿了三瓶,澹台师父也没怎么喝,永航背包内还有一瓶没有开封的。
永航给两人倒上半碗酒,垄上行,已经开吃,猛猛的夹了一筷子卤肉块,放在嘴内慢慢咀嚼,似是又在回忆自己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辉煌岁月。又吃一口尖椒炒肉丝,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