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感动嘛！”林萱眨眨眼，“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真打算加入那个什么校外团队？”
江宸点头：“还在考虑，但我觉得可以试试。”
林萱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们两个啊，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又让人忍不住替你们高兴。”
颁奖典礼结束后的庆祝环节安排在礼堂外的草坪上。江宸和沈悦坐在一处角落，看着远处人群簇拥着获奖者们拍照、交谈。风吹过，带着初夏的温度，吹动了她们的衣角。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没遇见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沈悦忽然问。
江宸看向她，目光柔和：“可能还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害怕别人的眼光，不敢面对任何人。”
“那你后悔吗？”沈悦的声音低了一些。
江宸摇头：“从没后悔过。”
沈悦笑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一样。”
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像是谁讲了个笑话。江宸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心里第一次如此笃定：无论前方有什么等着她们，她都不会再退缩了。
第二天清晨，江宸拿出那张名片，拨通了上面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对方是个语气温和的男生，约她们下午三点在校外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路上，沈悦问。
江宸想了想：“至少不是普通人。”
沈悦挑眉：“怎么讲？”
“他们的观察员能在那种场合注意到我们，说明眼光很准。而且……”江宸顿了顿，“他们不是随便找人。”
沈悦笑了：“所以你已经决定了？”
“嗯。”江宸点头，“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咖啡馆坐落在商业街拐角处，装修低调却不失格调。她们刚走进门，便看见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坐在窗边，正朝她们招手。
“江同学，沈同学。”他起身微笑，“欢迎你们。”
江宸和沈悦在他对面坐下，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两杯冰美式。
“我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之一。”男人自我介绍道，“我们可以称彼此为合作方，也可以是伙伴。”
“你们想找什么样的人？”沈悦直接切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