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事他有错吗?
没有。
他是最无辜的人。
她曾经也想像陆骋恨她一样,去恨陆骋。
可那足足两年的回忆好像已经成为她生命中镌刻的一部分,每当她痛苦的时候,想到陆骋曾经对她的好,她却连一点恨都生不起来了。
如果不是她送去那一碗酒给国公爷,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重来,发生了便是发生了。
“没关系,再过半年舅父就回来了,到时候让舅父去求祖母,放我和蔺儿一起离开,到时候我们去外面过我们的日子。”
舅父驻守边关,如今仕途高升,等舅父回来,应当是能把她和蔺儿带走的。
玉香眼睛不由湿润了一瞬,重重点头。
正当此时,屋外一道急匆匆的声音踏来,下一秒,房屋被推开。
陆雪衣寻声看去,只见一个丫鬟戴着斗笠急匆匆而来,她道:“六姑娘不好了,七公子犯病了!现在抽得厉害!”
陆雪衣一眼认出了那是族学中的下人。
她呼吸一紧。
——
雨声轰隆,正值长安的雨季,玉香为陆雪衣举着伞,三人快步朝族学堂而去。
陆雪衣紧张到双手泛白,要不是玉香搀扶着她,她好几都差点摔倒。
三人路过后院时,却发现不少下人抬着箱笼往内院走,看着架势看着着实不小。
“谁回来了?”玉香不由问了一嘴。
那丫鬟看了一眼便道,“这不是快到太夫人寿诞了吗,周姑娘便从东临坐船一路来此,今晚才到。”
玉香面容一变不由把目光看向了陆雪衣。
而陆雪衣此刻只有弟弟,仿佛根本没听到。
可谁都知道江左周氏的周静云是陆骋的妻子人选,而陆骋也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