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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有点猜测,万一李随意他们知道她是女儿身呢?
李随意微一歪头,实话实说:“确实不像。”
盛辞月:“……”
如果这时候李随意违心说一句“非常像”“特别有男子气概”,那他八成就是欲盖弥彰,知道真相故意骗她。
可是偏偏李随意说了实话……
这就很令人迷惑了。
盛辞月敲了敲自己的脑壳,梦游似的去找房间休息。
……
时间又过了两日,便是江诀离京的日子。
盛辞月和李随意特意请了假,远远观望着,想看看他离京之前会不会和什么人有暗中的接触,防止他留有后手。
昔日光鲜体面的天之骄子,如今只着粗布麻衣,仅有一个仆从跟随,背着一个包袱,坐着最简单的马车缓缓走到城门口。
等在那里的是江焕。
江焕今日也并未刻意打扮,江诀如今已然失势,他没有故意去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喜好。
此时的他只是作为兄长,来送弟弟上路。
两人离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后,倒是能心平气和的去路边茶棚坐了,喝上一盏粗茶,简单聊上几句。
“没成想你我斗了这么多年,最后来送我的,只有你一个。”
江诀低头苦笑。
“三哥,或许你可能不信,这些年论政绩论能力,我都是最为佩服你的。可惜……生在皇家,相争才是常态,要么斗要么死。”
江焕叹了口气,面露无奈:“为何你会有如此想法?明明曾经我们……”
“曾经?”江诀突然嘲讽发笑,“大哥当年是怎么死的?父皇就我们三个儿子,大哥被你逼死了,接下来可不就是我了吗?”
“什么意思?”江焕脸色骤变,“你为何会觉得,大哥的死和我有关?”
“呵呵……”江诀冷笑,“和你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他将碗里的残茶一饮而尽,起身决然离开。
马车辘辘而去,江焕望着它的背影,眉头紧锁。
盛辞月和李随意两人从暗处出来,看着江诀的脸色,谁都没说话。
刚才两位皇子的对话,她们都得装作没听到。
五年前大皇子带兵逼宫,最后被陛下亲手斩杀在朝阳殿外,其生母景皇后随之自裁谢罪,这是个禁忌话题。
现在江诀旧事重提,意思很明显,是江焕手足相残,促成了大皇子的死。
盛辞月心中暗暗嘀咕,景皇后也是江焕的生母,要真是按江诀所说那样,那他岂不是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然而她们不提,江焕却主动开了口。
“你们也觉得是我吗?”
盛辞月眨眨眼,赶紧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抛开。她对当年大皇子逼宫的事情根本不了解,还是不发表言论。
李随意作为江焕多年好友,倒是能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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