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往往就是这一分的危险,能决定生死。
言语间李随意动作很快的帮她处理好了伤口,盛辞月惊奇的偏头一看:“你这手法比大夫的都好。”
李随意轻笑一声,收了剩下的纱布放到一旁的桌上。
再一转头,就看到盛辞月困倦的打呵欠。
“累了吗?那你先休息会儿。”
“不不不!”
盛辞月赶紧摇头,从床边站起来:“事情说完了,我得赶紧走。毕竟我们……不能走得太近嘛。”
说着她还心虚的瞥了李随意一眼。
李随意失笑:“在书院也没见你这么懂避嫌。”
“那在书院我是尹怀袖啊!”
“好好好。”
李随意妥协:“我叫人准备马车,送你回去。”
他说着就准备出门安排。
走到门口,余光看到盛辞月脑袋靠在床头半阖上眼的样子,不由得多加了句。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险境,记得早些用信号筒。”
这次都实在是危险。
他都不敢想如果晚来了一步,盛辞月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那人明显就是要一击毙命,杀了盛辞月。
到了现在,他只要回想昨日的情形,心中都会忍不住的后怕。
盛辞月实在是累的不行,本来昨日的奔袭就没恢复过来,加上今天又折腾这么一通,早已撑不住眼皮。朦胧中听李随意说了什么信号筒,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昏睡过去。
府上家丁准备好了马车,李随意拿披风将盛辞月裹了,亲自抱上去。
盛辞月太累了,一路上都睡得很沉。
再睁眼的时候,外面日头正盛——已经是第二天的午时。
她坐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这才算是歇过来了劲。
云卷一直在屋子里守着,见她醒了,忙叫人去传膳。
盛辞月端着粥边喝边问:“娘呢?”
云卷回道:“三殿下来访,夫人在前厅和他说话。”
“三殿下?”
盛辞月眉头微皱:“他怎么来了?”
云卷想了想:“奴婢隐约听了两句,好像是要说前日你在凌寒山被刺杀的事。哦对了,这件事陛下交给三皇子调查了,想必是来问案子细节的。”
她边说边悄悄抬眼看向自家小姐。
其实昨天三殿下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