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澄手臂不受控越发有些发凉,进退维谷。
是啊,整个包厢里就她和师傅两个人在,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还没那份信任度让他足够相信。
“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不走?”
季清澄唇瓣都不受控有些发了颤,“小、小爷……”
“很好。”冷笑声响起,季清澄手腕一刹只已被放开。
“那祝你成功。”
明明是笑着说着祝福语,季清澄却一瞬只觉坠入寒冰地狱,视线里颀长勋贵身影只已是毫不犹豫转身而去,大门被拉开又砰的自动关上,身影消失不见。
“还真是好看啊,没想到这赫二少还有闲情逸致专门跑来给我演一场戏。”
戏谑声入耳,季清澄全身发凉发麻,大脑都已经有些不知该怎么思考。
逼着自己找回自己声音,“师……景律师,请您直说吧,您想要什么,才愿意放我一马?”
景成舟越发笑了,“如果我说我想要的,你就会给吗?”
“……”
“那我说,我想要你,你会给吗?你刚那意思是打算跟赫二少吹了是吗?”
“……”
“清澄,我说过的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