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扇,还一边儿看着她。
香气越来越浓了。
武柔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昏沉,像是喝了酒一样,心脏“砰砰”直跳。
很快,她就觉得心中痒痒得难受,腹部也像是火烧一样,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她脸红了,躁动地浑身皮肤都在像蚂蚁爬似的,于是连忙捂住了鼻子,说:
“别燃了,闻了怪难受的。”
声音一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线娇嗔细弱,微微嘶哑,还是自己的声音吗?!
武柔被吓到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用披帛捂着嘴,又往后靠了靠。
夏宝林却开怀地笑了起来,伸出了细白的指尖,指着武柔笑得前俯后仰地说:
“果然还是个未经事的,哈哈哈哈……难受什么?到时候被人抱一下就舒服了,什么都不懂。哈哈哈哈哈哈……”
武柔微微抬了眼睛,不满地瞪着她,那锋利的眼角本来就跟天生带着怨恨似的,这样一往上抬,看着便是气得狠了。
夏宝林连忙收敛了笑容,缓了两口气,说道:
“哎……这东西对男人更管用呢,如果事先能喝两口酒助兴,效果更好,其乐无穷。别说太子那般装模作样端着的,就是玄奘法师那般的高僧,也顶不住。”
玄奘法师西去取经回来了,就是今年的事情,陛下召见之时,还曾劝过他还俗,他也有的赏,要不然一个苦行僧,除了给个名誉,什么也享受不得。
可是人家法师不愿意,只希望开坛讲经,弘扬佛法。
所以如今玄奘法师,就是佛法高深,意志坚定的出家人代表,任谁说起和尚来,都要提他一嘴。
武柔有些不喜欢夏宝林这样说太子李善。
他不是装的,他就是那样的人罢了。而且人家玄奘法师,也不是那种能随便让人开这种玩笑的人。
于是她故意装作不懂,反问道:
“啊?……玄奘法师也用过?他还俗了?”
“哎呀……没有,跟你举个例子罢了,平时看着挺伶俐的人,怎么这个都听不懂?”
她说着,将一个小盖盅扣到了引香的碟子上,灭了香片的香气。又从那盒子里,取了一块儿完整的香片,装在了空香囊里递给了她,说:
“这香燃后不碎,正好适合放在暖香盒子里头燃,平时用酒泡过,味道不显,也没有多大作用,就是好闻罢了。等有合适的时机,就找个细香,或者火烛一燃,什么也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