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呢,谁能想到一向端庄自持的陛下,会这么狼狈,哈哈哈哈……”
李善抿了抿唇,又白了她一眼,很是无奈地又将她一把捞了过来,牵到了床榻的边上。
他往床榻上一坐,就让武柔坐在他的身边,顺势躺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开始仔细地去拆那几根绕在一起的头发。
武柔感受着他的认真和仔细,那般的小心轻柔,似乎很怕弄疼了她,取笑的心思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的柔情:
“实在解不开,扯断了就是了,我不怕疼。”
李善没有理她,依旧在认真的拆着,很是耐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了一口气,将冠冕给拆开了,放置到了床榻的一边,说:
“好险,以后穿着这身衣服,不能做不庄重的事情。”
武柔听闻,按着他的大腿坐了起来,顺势又在他身上乱摸了几下,说:
“就不庄重了,你不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