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文度提亲之时,必然是轻描淡写地提及他夫人过世的事,还当做一件喜事一般,推荐自己的妹妹。
这在苏定方看来,不尊重他的夫人,也无视了他的痛苦。他觉得王文度面目可憎,也是正常的。”
李善侧身躺着,用手垫着头,认真地看着武柔的眼睛,疲惫的凤眼合了一下,露出了些惬意的神情,慵懒地说:
“那倒也是。”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总是带着琴弦余音似的,动人心神,这语调又这般撩人,武柔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满足的笑出了声。
李善再一睁眼,就看见武柔对着他笑,殿内的烛火都没有她的眸子清亮,于是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太累了,恐怕都没听清我刚才说了什么,睡吧,明日醒了再说。”
李善也没反驳,顺势就拉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一下,舍不得松开,又放到了自己的脸颊旁握着,闭着眼睛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