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清本来就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这会看了好一会儿,都不舍得放开。
如今的陈逸飞,喘着粗气,又野又撩。
冰凉带着冷风的屋里,慢慢地充斥着两个人的味道。好像消散不开了,好像两个人的味道缠在了一起。
具体如何,不得而知。
第二天早上,被窝里钻出来一个小小的圆圆脑袋,就这样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然后伸出来白皙的手掌,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有些懊恼,可能是空气太冷了,所以又缩了回去。
陈逸飞感觉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媳妇醒那么早干什么,掀开被子,白得刺眼。
当然不是窗外,说得是枕边人。
小心翼翼地把人捞入自己的怀中。
一个大掌揽着腰就过来了:“媳妇……别动。”
“唔……不行,昨天晚上的东西都乱丢了,我在找我的……衣服。”她有些懊恼,
“陈逸飞同志,我的东西不能乱丢。”
“什么东西啊,我帮你找。”
把人抱在怀里,不该放的地方大手放上去,不该揉的地方拽着。
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往下移,抱着她。
作势要起身。
“不用啦!我的小衣啊……”
“找不到。”
“陈逸飞,我恨死你了。”
“嗯,那我们昨晚就是做恨。难怪媳妇那么不听话。”
何润清把他的脑袋放过去另一边,总之就不能对着自己。
“陈逸飞同志,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啦!”
“你仔细想,想不到我要你赔我。”她有些气。
“我记得你没有穿啊!”
越是这样说,何润清的脸色越是红得不行!
陈逸飞同志!
她气死了,恨不得直接揍人。
但是揍人的拳头都是很软的,对他来说半点攻击性都没有。
捏着何润清的手腕,还捏到了一点点的红痕,确实,昨晚上用腰间的抽绳绑紧了一些。
还是媳妇这皮肤太嫩了,只要稍微用力,就不小心留痕了。
不过陈逸飞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背脊上全部都是不该有的爪印。
暧昧的爪印,谁也不知道发生了啥打成这样。
反正,陈逸飞同志是以这些火辣辣的疼引以为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