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烟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柄柄诛心之剑,凶残的将他内心的伤痕撕开。
他只感觉司徒家诸多护卫的目光,潜藏在暗中的那些人的目光像一道道利箭刺穿他的内心。
他们在笑我,他们在笑我......
可你们凭什么笑我啊!!
我是司徒家家主,司徒家明面上的掌舵人,你们有什么资格笑我!
“滚出来啊!”
司徒青歪着脑袋,喘气声像个呼呼作响的风箱,陷入自我纠结的他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姿态。
原本在他的设想里,在司徒家所有人的想法里,他作为司徒家主,以强硬的手段逼迫出教父,然后按照安排优雅的处理掉教父,完美结束一切。
这是司徒家的荣耀,也是他身为家主的荣耀。
可没有想到这该死女人却揭开了这一切。
该死,全都该死啊!
再度怒吼,而后抬手狠狠一剑捅在司徒烟的腹部。
“出来!”
司徒青再次嘶吼,一把抽出利剑,然后又一次捅了进去,带起了大片的血珠子。
可周遭依旧是一片寂静,没有身影出现,也没有声音传来。
“司徒烟......”
童言依旧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司徒烟身上,脸色很凝重。
倒不是因为瞧见她的惨状,而是因为她的手段。
司徒青再没有城府,在那件事中再受伤,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时间能够抚平一切伤痕。
并且他成为司徒家家主几十年,再怎么差劲心态也不可能如此之差。
可为何司徒烟仅仅是几句话就让他陷入这种癫狂状态,完全失去了理智,被司徒烟牵着鼻子走。
“不是梦境入侵?是其他手段。”
司徒烟的话就像是有着某种魔力,无限放大司徒青内心中某种东西,不停的影响着他的情绪,从而快速让他陷入癫狂之中。
在和司徒烟的交锋中,司徒青幼稚的像个孩子。
“这女人比在梦境中还要恐怖啊!”童言有些感慨。
“喂喂喂,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情人在受难啊。”
狂权柄有些看不下去了。
司徒青大有下死手的可能,咋你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在这点评呢?
“急啥,那女人,叫司徒烟对吧?她刚刚不是说了嘛,‘教父会出现在这里,但不会因为司徒青要杀她而出现在这里’。做大事的人,怎能被胁迫呢。”杨巅峰看出了很多端倪。
童言和司徒烟的关系,似乎复杂的很啊。
童言没有回应,目光依旧停留在司徒烟身上。
他没有出手,倒也不是因为被胁迫而不爽,也不是因为担心司徒家的陷阱,而是来自司徒烟本身。
他还看不清司徒烟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