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膛火星噼啪炸响,姜黎赤脚踩灭窜出的火苗,毒指甲戳穿蒸笼里蠕动的面团:"漠北崽子连包子都不放过?"掰开的豆沙馅里钻出条鎏金蜈蚣,婴儿坐在灶台上伸手就抓。
“吐出来!”萧景珩面色阴沉,他手中的鎏金链梢如闪电般卷走了那只毒虫,然后苍白的指尖紧紧捏住婴儿鼓起的腮帮,仿佛要将他的脸颊捏碎一般。
“王妃教的进食礼仪,倒是比漠北死士还狂放。”萧景珩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目光如寒星般落在婴儿身上,似乎能透过他那稚嫩的外表看到隐藏在其中的恶意。
姜黎见状,二话不说,甩手将手中的包子像炮弹一样砸向窗外。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包子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正在窗外偷窥的漠北探子的面门。
“偷看姑奶奶做饭?赏你顿断头饭!”姜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那包子里的豆沙馅在探子的脸上爆开,溅得他满脸都是。
然而,更糟糕的是,包子里还藏着一只金粉蛊虫。这蛊虫顺着探子的七窍钻入他的身体,瞬间引发了一场可怕的灾难。那人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控制着,开始癫狂地起舞,完全失去了自我。
与此同时,朱雀卫们如疾风般踹开了后院的柴房,从里面拽出了一个浑身沾满面粉的老妇。
“娘娘!这婆子往井里撒毒菌!”一名朱雀卫高声喊道。
“撒得好!”姜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快步上前,一把揪住老妇的发髻,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头按进了面缸里。
“正愁蒸馒头没酵母呢!”姜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她似乎对这老妇的行为并不感到惊讶,反而觉得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就在老妇的头被无情地按进面缸的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头上的假发套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脱落下来,仿佛它一直都只是一个伪装的道具。而随着假发套的滑落,老妇原本的面容也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满脸的肌肉都扭曲着,狰狞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会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寒毛倒竖。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在她那恐怖的额头上,竟然刺着一只巨大的狼头!那狼头的每一根毛发都清晰可见,甚至连它的眼睛都好像在滴溜溜地转动着,仿佛随时都能从她的额头跳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将人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