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属下该死……"
"你是该死!"她碾碎蜈蚣塞进暗卫嘴里,"滚去茅厕蹲三天,拉不出蛊卵就给自己刻碑!"
在宽阔的走廊里,姜黎正悠然地走着,突然,她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廊柱后闪过的一抹杏色衣角。她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旋身猛地甩出毒指甲。
只见五道寒光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瞬间将那个偷听的婢女钉在了墙上。婢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上,无法动弹。
姜黎慢慢地走近婢女,她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嘲讽:“苏婉儿的裹脚布还没烧干净?怎么,又派你来偷听了?”说罢,她毫不留情地扯开婢女的人皮面具,面具下露出的竟然是一张溃烂不堪的脸,上面还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蛊虫。
“老腌菜穷得连易容师都雇不起了?”姜黎的语气越发轻蔑,“就凭你这副丑陋的模样,也敢来我这里偷听?”
婢女显然被姜黎的气势所震慑,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却还在结结巴巴地说道:“阁主说……说您最爱撕人脸玩……”
话音未落,婢女突然张开嘴巴,一股黑色的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向姜黎手中抱着的婴儿。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萧景珩眼疾手快,他迅速挥动手中的狐裘,将那股毒血尽数卷住。然而,毒血的腐蚀性极强,眨眼间就在狐裘上灼出了一幅诡异的星图。
萧景珩看着这幅星图,不禁咳嗽起来,他苦笑着对姜黎说:“王妃,您瞧,岳母教的星轨图……咳咳……倒是比钦天监那帮老头子画得准呢。”
"准你棺材板的墓志铭!"姜黎撕开星图纹路,焦痕下竟是她娘亲的笔迹——【东南巽位,埋骨引凰】。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奶泡,鎏金液体凝成箭头直指废墟深处的裂缝。
她面色阴沉地拎起铁锨,对着那道裂缝狠狠地劈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裂缝瞬间崩裂开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喷涌而出,如同一股金色的喷泉一般。
这股力量如此巨大,以至于萧景珩的轮椅都被气浪掀翻在地。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怀中的婴儿不仅没有被吓哭,反而兴奋地挥舞着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喷涌而出的鎏金沙,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