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沪A的奔驰在第二个月停在医学院门口时,穿制服的司机躬身开门:“颜小姐请。”
后排真皮座椅上放着插好吸管的燕窝盅,颜嫣捧着烫手的骨瓷碗,听见车窗外炸开议论:“包养价码挺高啊!”
三天后公告栏出现偷拍照:她上奔驰的侧影被P上暧昧文字。解剖课下课,有人在她储物柜贴满打印的酒店小广告。最崩溃的是在图书馆,陌生男生凑过来问:“包月多少钱?”
她闻到他身上的樟脑丸味,和父亲衣柜里的防蛀剂一模一样。"我...我是被资助..."话音未落,男生突然抽出她夹在书里的缴费单:"贫困生穿香云纱?"他指尖划过助学金账户号码,"晚上十点,锦江饭店1602房。"
学生处办公室的搪瓷缸积满茶垢,辅导员把举报信推过来:“有家长投诉你影响校风。”
颜嫣盯着信纸上“外围女”三个字,喉头涌起解剖室福尔马林的气味。窗外蝉鸣刺耳,辅导员忽然压低声音:“赵太太给实验楼捐了CT机,你懂什么意思吧?”
她抱着书逃出行政楼时,奔驰已经等在梧桐树下。赵太太正在后座翻看《孕期营养指南》,头也不抬:“把眼泪擦了,明天带你去打美白针。”
第二天,赵太太的鳄鱼皮包静静地搁在校长办公桌上,那只翡翠镯子在红头文件上轻轻磕碰,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在向校长传递着某种重要的信息。
“我们家嫣儿啊,家世凄惨,她自己又争气,在那样家庭条件下考入咱们这名牌大学,不容易,从我资助她后,对她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