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轻轻落在方向盘上。路灯的光透过挡风玻璃照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真皮方向盘，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响。
"你最近..."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在躲我。"
车窗外，一片梧桐叶打着旋落在引擎盖上。我盯着叶片上纵横交错的脉络，突然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
"没有。"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只是弟弟的事..."
"颜嫣。"他打断我让我的心猛地一颤。后视镜里，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感觉得到。"
引擎盖上的梧桐叶被夜风吹起，粘在了挡风玻璃上。我伸手想打开雨刮器，却被他一把按住手腕。他的掌心很凉，像他这个人一样，永远带着疏离的温度。
齐司礼的手掌像铁钳般扣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从副驾驶拖到他腿上。我的后腰撞在方向盘上，尖锐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他却恍若未觉，另一只手已经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就为画室那次？"他的呼吸喷在我唇上，带着薄荷烟的凉意，"嗯？"
车库顶灯在他镜片上反射出冷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感觉到拇指正重重碾过我的下唇。
"说话。"他忽然摘掉眼镜，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此刻暗得吓人，"排斥我，恩？"远处有车灯扫过，我慌乱地推他胸口，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座椅靠背上。他却变本加厉地掐住我的腰往怀里按。隔着两层衣料，某处炽热的硬度让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