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工藤新一轻声说，顺手摘掉对方耳朵后面闪着红光的认知控制器。
小zero踹了踹地上瘫软的振金牙："'暗巷商人'是吧？用《文野》宇宙的异能掩盖交易痕迹是吧？"他每说一句就踩断对方一根手指，"连情报部的监控网都敢屏蔽，挺能耐啊？"
"副、副部长......"振金牙疼得涕泪横流，"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人......"
"我的人？"小zero夸张地瞪大眼睛，"你他妈瞎了？这是日难-君度！"
所有人瞬间僵住，连那个被踩着手的人都忘了惨叫。
"日......日难......"
"马德拉家的。"机械降谷零好心补充，"气运暴君最宠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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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工藤新一坐在情报部的飞艇上，看着下面被炸成烟花的暗巷。小zero翘着腿吃蛋糕，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别担心，这种杂鱼我们每周要清理十几批。"
"你们早就知道？"工藤新一盯着他。
"知道啊。"小zero舔掉叉子上的奶油，"四大管理者都知道，连你家的蠢猫都知道。"
见工藤新一脸色不对，他补充道："不是不管，是没必要。总部每天新增的非法交易比《五三宇宙》的数学题还多，只要不闹大，谁在乎？"
机械降谷零突然插话："除非涉及界主直属。"
小zero踹了他一脚："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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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部里，黑泽阵正用尾巴给工藤新一泡红茶。泽田蹲在病床边削苹果——虽然削完的苹果只剩核了。
"所以......"工藤新一斟酌着用词，"总部默许这种灰色交易？"
"嗯哼。"泽田把苹果核递给他，"就像默许松田炸厕所，默许军团长熔马桶圈。"
黑泽阵的尾巴尖点了点全息屏，调出总部律法第1145条：【凡不触及界主利益者，生死自负】
工藤新一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琴酒当初跑出去那次，明明遇到危险却没人立刻救援——在总部眼里，那不过是"野生琴酒的自助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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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zero临走时塞给他一张芯片："《总部暗面生存指南》，别让马德拉知道是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