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明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有那么一瞬间,琴酒确信自己看到了杀意——真正的、纯粹的杀意,不是总部时那种玩闹般的威胁。
然后黑泽明突然笑了。他退后两步,指甲收回,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个小鱼干叼在嘴里:"没劲。"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猫科动物特有的慵懒,"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眼。"琴酒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时空乱流不可能这么温和。我醒来时连头发丝都没乱,保时捷的油表还是满的。"他抬眼看向黑泽明,"更别说这个世界原本的'琴酒'凭空消失了——这种级别的身份替代,至少需要SSS级防护。"
黑泽明歪着头看他,突然整个人气质一变,像是收起了某种伪装。他走到窗前,背影挺拔得像柄出鞘的剑:"我花了三天重构这个世界线。"声音低沉得可怕,"期间挨了两发反物质炮。"
琴酒眯起眼睛。他能想象那个画面——黑泽明独自在时空乱流中穿梭,银发被能量风暴撕扯,却硬是用身体给他撑起个安全舱。
"为什么?"琴酒听见自己问。
黑泽明转过身,脸上带着琴酒从未见过的、近乎残酷的微笑:"因为主人会伤心啊。"他慢慢走回来,手指划过琴酒的脸颊,"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