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达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似乎这件事对她而言轻而易举,只是随后她就听到了一个不太礼貌的问法。
“你真的是人类吗?”
如果弗洛达是普通人听到这话可能就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辱骂自己了,可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是问出口的还是回答的那个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那一点不太礼貌也就不存在了。
“哎呀,好问题。”弗洛达摊开手,“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算不算人呢。”
她眯着眼笑的狡黠,全然不复之前最开始那个温润的模样。调笑够了,她收敛住笑容正色道:“你可能已经听说了,塞德里克是我杀的。”
想起前段时间在霍格沃茨举办完悼念仪式的那位学长,西奥多挑了挑眉:“你想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种情况算不算得上是复活了,只不过……他还活着。”弗洛达摊开手表情无辜。
西奥多皱着眉,当时那场仪式里所有人都看见了塞德里克的尸体,他那双带着不甘与不解的双眼甚至是邓布利多亲手合上的。
“那确实是他的尸体,但人一定要靠着原本的身体才能活着吗?”
弗洛达歪了歪头,如果不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让西奥多的大脑停止思考,恐怕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你的母亲应该死了很多年,想要复活的话可能有一点点困难。”一旦进入到自己的舒适区,弗洛达立刻就从原本轻佻的样子换了一副模样,敛下眸子开始认真思考,全然在乎自己的手臂还在不断的往下滴血。
如果说诺特夫人什么东西都没剩下的话,凭空捏造出一个身体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困难,想要达成最好的结果恐怕就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比如掘墓什么之类的。
弗洛达抬头看了一眼西奥多,却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绷带,给她的手臂缠了两下。
见人回过神来,西奥多有些懒散的抬了下眼睛:“回神了?在想什么,我刚刚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理我。”
“在想怎么复活你的母亲。”弗洛达看着他的动作,“怎么随手就能拿出绷带?”
“出门的时候的直觉吧。从知道你和那位大人今天要来一场对决的时候就猜到了可能会需要这个。”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白鲜香精,“只是这玩意应该对你没什么用,就先用绷带处理一下。”
弗洛达看着他的动作,一时间觉得挖人家墓这件事多多少少有点难以启齿,却听见绷带缠上最后一圈的时候听到他说。
“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我就愿意配合你,无论最后成功与否我都愿意尝试。”
“只是在那之前我想先看一眼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