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见证过她与伏地魔决斗的西奥多也明白,如果她真想下死手哈利绝对没什么跑的机会。
“我怎么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呢。”弗洛达脸色如常,她抚摸着蔷薇花的手不小心抚过上面的尖刺,血珠瞬间从她的指尖冒出来顺着荆棘滴落在地上。
西奥多轻轻挑眉,两人都知道这样的话不过是在拉开幕布之前虚与委蛇。
“太锋利了。”弗洛达的指尖捻了捻指腹里剩余的血迹,血迹被她揉的粘稠被那花香染的竟有些腐烂的气息。
明明应该是得到了滋补,但那株蔷薇却像是被人抓住脊柱顺着经脉注入了火焰一般迅速枯萎下去,一连着以它为中心的一大片都迅速焦枯下去 。
西奥多正想感慨着她的血居然还有这种效果,随后就看见她转过身时被身体遮挡着的手已经举起了魔杖。
“就算是自己养出来的花,如果它生长出的刺太锋利了……”弗洛达直直的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西奥多,“主人也会在被刺伤之前毫不犹豫的拔掉她的刺的,不是吗?”
听着她的说辞,西奥多没忍住笑了。少年本就生的精致的眉眼伴随着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将旁边伸过去试图捆住他脖子的荆棘都映衬的柔软了几分。
等等?
意识到不对劲的弗洛达立刻抬杖朝着荆棘挥去魔咒,那一瞬间蔷薇刺距离捅破西奥多的皮肤就只剩下几毫米的距离,弗洛达不敢耽误,所以那魔咒几乎是擦着西奥多的耳尖过去的。
魔咒带过去的风吹起西奥多鬓边的碎发,弗洛达本来以为他会躲开的,就算不躲也会稍微侧一侧身呢。
但他都没有。
西奥多就那样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弗洛达,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弗洛达的魔咒会打中他。
那魔咒连带着整面墙的深红蔷薇全部碎裂,纷纷扬扬的花瓣随着风落在两人中间,一种糜烂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味道,起先那是一种香甜的味道,就像有人不小心将酿好的玫瑰花蜜撒了出来,流了满地。
那股甜味越来越浓郁,却偏偏让人闻出了些纸醉金迷下的腐败,就像是一位热辣舞者披着薄纱起舞,可细看下去那薄纱下早已只剩下了骨架。
荒淫靡乱,就像是被人刻意营造出的美梦泡泡,一触即破。
“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