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手至于心前感受它的跳动,确实有些快。
“我只是有些后怕,如果没有先生,我就要死了”
“不会,你不会死”齐黑瞎语气笃定。
黑瞎子太累了,竟然攥着齐黑瞎的被角睡着了,身边的人,让他无比安心,也让他...无比心动。
齐黑瞎对现在的事情已经无法预料,因为他的出现很多事情脱离轨迹,这相当于一个全新的世界,可不变的是他仍旧是他,他仍旧是曾经的自己。
西区的地面上是汗水,东区的地面上是红色的血液,货船依旧在行驶,运货,不会因为是夜晚停留,晚上的船工更多一些,有的一干一天一夜,不停歇,只有几小时的休息时间用来喘息。
弯着始终直不起来的腰,地上的汗水和血液始终不会减少。
再往里走就是巷子,巷子对面就是贫民窟,中间的那条街就是分水岭,富人都在中央街。近距离里很远,黑瞎子的学校就在中央街,那片地区非常繁荣。
可黑瞎子学校也是一条分水岭,东边是东区,西边是西区。
东区的人骂西区的人是头蠢猪,指挥用拳头,不动脑子的蠢猪。
西区的人骂东区的人是穿西装革履的装货,大家手里谁都不干净,偏偏你装模作样的像个人。
两边谁都看不起谁,可两边的手里都有对方需要的东西,他们都不会坐下好好商量,嘴里的话总是针尖对麦芒,一旦说的不对付,就会在桌面上摆放手枪,证明自己的立场。
明里暗里斗争基本上没听过,大大小小的争斗就没消停过,可谁都没有真正的掀桌子,不仅仅是资源,也是军队和政府的决定。一旦有一方大于另一方,政府就会以各种理由收拾势力大的一方。
保证双方的稳定,保证所有权和财力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才是为什么没有掀桌子的真正原因,为了让上头更加放心,所以只能割掉一些肉又能保证不会伤其根基的东西,更大头的都交给的了政府和军队,真正到他们手里的不过十之三四,层层分发下去就更少了,为了得到更多钱财,他们也只能压榨下面的人。
黑瞎子坐在座位上,思考着当前的局势,对于那些看不起又看不上的家伙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些苍蝇,被他教训过的人也不在他面前张狂。
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被敲死,要是别人走到自己被一个东方人揍了还没打过,那他们的脸面估计就要被捻在地上被摩擦了。
放学后,黑瞎子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东区和西区走来走去,顺便买点东西,东区靠海,主要是木材还有枪械,粮食要靠西区的人分销才能卖出去,西区主要是食物和酒,药材铺之类的。
黑瞎子手里拿着袋子,东逛逛西走走,黑瞎子吃着饭听见旁边的人来了一句,关于西区买货,思来想去记上心头。
黑瞎子端着碗坐在离他更近的地方,大胡子叉子往桌山一砸冲对面雪茄男喊“东区的人太过分!木材竟然涨了三成!”
“哼,一群穿着人模狗样的抢饭吃!不要脸!”
听来听去,黑瞎子听明白了,东区的人想给西区的人涨三成利是因为偷偷从其他地方弄过来的东西想跟西区的人偷偷换钱,可没想到西区的人直接运东西的大桥给封了!
明摆着就是来我们西区的东西就是我们西区的,你们东区的东西别想往西区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