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会这样吗？”
齐黑瞎是真说不出来话了，嘴被堵住。
自己亲自己什么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齐黑瞎问。
黑瞎子趴在他身上，听着先生的心跳，环住他的腰肢，像一头狼压着另外一头狼王。
“不知道”黑瞎子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第一次教他开枪的时候，又或者是救他的时候...
数不清，但每一次让他感觉迷人。
先是怀疑在是好奇，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黑瞎子摇头，发丝在齐黑瞎脖颈处摩挲有些痒痒的，腿有些麻。“我腿麻了”
黑瞎子坐起来，不如不坐。
齐黑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黑瞎子红了脸，借着肚子里寥寥无几的酒劲伸出手“先生...”
齐黑瞎尴尬的抬抬腿，黑瞎子动了一下，齐黑瞎：不如不抬。
黑瞎子说了好多，可齐黑瞎依旧没有反应，摁住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放在后脑处，墨镜掉落，露出里面的双眼。
外面是月光极亮，屋内一览无余。
黑瞎子双眼噙满泪水“先生...你知道的..”
“我从一来到这里就跟了你...”
“我害怕，害怕失去你”
黑瞎子语调带上一丝哭腔却又努力忍住的感觉，仰起脸别过头“我也以为是依赖，可心是不会骗人的，我骗不了自己，也没有办法骗自己”
“我是喜欢先生的”
“先生没有伴侣，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我，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不在一起”
“明明先生才是教唆者啊”黑瞎子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哭的让齐黑瞎感觉心都要疼死了，明明知道这是他的计谋，他是最了解他的人。
这个年龄段，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先生这么聪明的人”黑瞎子的眼泪落在齐黑瞎胸口，让他的胸口发烫。
“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试探，不知道我的得寸进尺？”黑瞎子泪水滚滚低落“你教我德语，教我身手，还救了我，容忍我的得寸进尺”
“你心知肚明！可你纵容了！”黑瞎子心里委屈的像个狗后面那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是你捡回来的，你要负责！”
齐黑瞎伸出手抚去他的眼泪“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齐黑瞎的所有神情都被黑瞎子看在眼里。
黑瞎子眼底闪过一丝窃喜，头埋在他怀里，齐黑瞎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抚。
“先生答应我吗？”黑瞎子亲吻齐黑瞎的脖子。
齐黑瞎过了很长时间，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像是灰尘落入水中，黑瞎子眼里的窃喜遮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