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带仆从,但有时观雪在旁边,司遥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从某些角度来看,时观雪这个人其实真的很割裂,他在司遥面前永远是一个爱委屈爱耍小心思的弟弟,但对上其他人其他事时,又成熟理智得过了头。
就连这趟檀州之行,明面上是时观雪求着司遥陪他,其实是他一直在留心着司遥的喜好安排一切活动。
原本是不情不愿地来,现在却是舍不得走。
司遥站在天字号客房的看台上,看着外头的水月夜景,温热的风吹在脸上,他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时观雪站在一边,含笑静静地看着他。
“冬天咱们再过来吧?”司遥忽然侧首,笑看着他,“我觉得你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