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溢见自己把话说岔,急忙赔罪道:“师妹,师兄不是怪你,”
商清苓娇声娇气道:“你就是怪我,自从下山后,你越来越看重鲤师妹,却越发不爱搭理我了,”
南宫绫在一侧听着,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她看向苏鲤,压低声音道:“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这位师姐,竟是这般德行,一点都没有为人师姐的样子,”
苏鲤叹道:“这话你可不要在她面前说,她可不好惹,”
上一次她差点要洛酥酥的命,让苏鲤至今还心有余悸。
南宫绫不以为然道:“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师兄在,谅她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她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怎么样,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背地里下黑手,”
闻言,南宫绫看着商清苓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疑惑道:“不能吧,看着挺娇滴滴的姑娘,大家都是师姐妹,说说而已,犯不着下黑手吧,”
真的是天真过了头,就带着一丝蠢气。
苏鲤见南宫绫说不动,索性便不与她纠缠。
赵寒溢见商清苓似换了一副模样一般,幽幽道:“师妹,从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师兄,你每一句都在提醒我的从前,难道现在的我不好吗,还是说,你遇到了更好的人,”
这话就有点意有所指了,苏鲤在一旁吃瓜,一不小心就吃到自己身上,真是倒霉催的,
赵寒溢立即就明白商清苓话中的意思,顿时怒不可遏道:“师妹,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商清苓与赵寒溢闹得很难看,周围的人全都围了过去,苏白清率先开口道:“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何必伤了师兄妹的情分,”
可苏鲤觉得,赵寒溢对商清苓不止是师兄妹的情分,但商清苓却是根本没拿她当做师兄,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索取的工具,随手可弃。
苏鲤与沈蕴站在一处,幽幽问道:“沈蕴,你觉得赵师兄这个人怎么样?”
“虽然古板无趣,但重情重义,”
沈蕴如实说道,倒也算十分中肯。
“可这么一个人怎么就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