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氏抱着温浅浅,带着银杏,同瞿家其他人一同回到了瞿府。
上马车前,她对着瞿承治又打又骂,任谁看了都觉得瞿氏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打死温承治。
可一走进首辅府,瞿氏立刻就泄下了脸上的伪装,将温浅浅放到银杏怀中后,忙扭身询问起瞿承治的伤。
“娘可有打疼你?有没有哪里疼?快让府医看看。”
瞿首辅的府里是有常驻的大夫的。
瞿承治毫不在意地摆手:“娘,您打的那几下对儿子来说,跟挠痒痒也没有什么分别。”
温浅浅笑眯眯地用心声说:【娘亲,您可放心吧,三哥哥皮糙肉厚的,您就是再打重点也无妨。】
瞿家其他人听了都笑了。
只是瞿氏确实愧疚地落泪。
“是我没用,为了保治儿能回到瞿家,只能牺牲他的名声了。”
瞿首辅说:“锦娘你别这么想,在大明,大家对男子的容忍度比女子高。不过是一时爱赌而已,过了这个风声,就说他戒掉就好了,横竖他本身没有任何的赌瘾。”
“是啊。”瞿行舟说:“治儿以后跟着我进军营,若是以后有了战事,就随我上战场。只要他立了战功,还是可以娶到高门贵女的。”
瞿承治听到这话,仍旧有些肥胖的脸立刻红了。
“舅舅,您可别打趣我了!这阵子我可难熬了,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