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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青铜密钥(2 / 2)

老酋长的骨笛声突然变调,吹的竟是娄晓娥临产时的胎心监护仪频率。树根处浮出一个青铜算盘,算珠上刻着每个直系后代的生辰,当张建国的指尖划过“张念初”(龙凤胎女儿)的名字时,算盘突然发出哀鸣——那是三年前他为了获取光刻机图纸,无意中触碰过的禁忌界面。

香江制药厂的警报声穿透云层时,张建国正在青铜树根部发现七个婴儿脚印。纳米眼镜突然弹出紧急通讯,安保主管的声音带着哭腔:“张先生,第三生产车间的青霉素……活了!”

监控画面里,透明药瓶中的液体正在凝结成肉瘤,标签上的英文突然扭曲成西周甲骨文:“以童男童女之血为引,可炼九转还魂丹——第127代守墓人张平章”。更诡异的是,当肉瘤吞噬工人后,竟分裂出人面蜈蚣,触须上粘着的工牌照片,分明是二十年前夭折的侄女。

“爸爸救我——”人面蜈蚣的口器开合时,张建国的通讯器自动调取声纹库,匹配度99.9%的结果让他踉跄跪倒。实验室保险柜里,1985年的《文明继承者契约》正在渗出鲜血,签署者指纹扫描结果让纳米眼镜死机三秒——与青铜树根的DNA完全一致,而契约最后一条赫然写着:“每代宿主需贡献嫡长子脊髓液,注入青铜树核心”。

娄晓娥的视频通话突然接入,背景是制药厂外的混乱。她鬓角沾着血迹,却强作镇定:“建国,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在港交所门口吃的鱼蛋?当时你说……”话未说完,画面突然被雪花覆盖,最后定格在她小腹微微隆起的轮廓——可他们的龙凤胎已经六岁了。

天道推演模块启动的瞬间,张建国的意识被抛入量子海洋。三百二十七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同时抬头,每个都在进行不同的交易:有的在纽约抛售黄金,有的在莫斯科购买铀矿,最刺眼的是某个1997年的自己,正将娄晓娥的意识数据输入机械躯体。

路线A投影: 2150年的 Vatican City,张建国戴着青铜冠冕俯视机械大军,玻璃棺中的娄晓娥睁开眼,瞳孔是闪烁的二进制代码。“建国,我的记忆停留在1999年除夕……”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而脚下是堆积如山的人类意识储存卡。

路线B画面: 2049年的月球基地,张建国将龙凤胎的基因注入恒星发动机,当第一缕能量光束射向地球时,太阳系边缘出现裂缝,火星正在崩解成量子尘埃。儿子张承乾的声音从能量风暴中传来:“爸爸,我们终于能复活妹妹了……”可他背后的影子,分明是青铜树上的人面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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