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沙盘展开:北美粮仓带的小麦正在蝗群中枯萎,蝗虫复眼里闪烁着娄晓娥的摩斯密码;东南亚的季风系统像被搅乱的毛线团,台风眼中心浮现出许大茂实验室的坐标;西伯利亚冻土层下,甲烷气泡接连炸开,形成直径百米的天坑。
德国代表汉斯·米勒的单片眼镜泛起红光:"张先生的模型看似科学,但数据来源无法验证。"他的西装翻领下,微型辐射探测器正疯狂跳动——那是对空间技术的本能排斥。
张建国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1960年大食堂的蒸汽味道。"请各位戴上神经接驳器,"他打了个响指,会议厅瞬间消失,"我将带你们去非洲农场的量子投影。"
意识穿越的眩晕感中,代表们发现自己站在撒哈拉沙漠的绿洲边缘。
巨型玻璃穹顶外,遮天蔽日的蝗虫群正在啃食铜牛雕像,而穹顶内,空间培育的超级小麦正在模拟末日环境中抽穗。
每株麦穗的DNA链上,都闪烁着聋老太太端粒修复基因的荧光。
娄晓娥的旗袍下摆沾着维多利亚港的晨露,她的坤包在安检仪下显形出微型量子存储器。
当她经过张建国身边时,香奈儿五号的香气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电子元件味道:"许大茂的儿子在销毁1959年的气象文件,"她的唇语精准无误,"文件编号0731,与当年731部队的细菌实验有关。"
张建国的瞳孔微微收缩,想起1982年那个雪夜,娄晓娥逃离四合院时留下的巧克力包装纸。此刻,他的空间戒指正在解析存储器里的加密数据,泛黄的笔记本页面上,赫然印着"气象武器研究手稿——许大茂"。
深夜的量子监控室里,张建国看着许大茂之子的全息影像。这个西装革履的能源部长秘书,正在焚烧炉前销毁文件。火光中,他脖颈处的胎记突然显形——那是与许大茂相同的放射性同位素标记。
"你以为销毁文件就能掩盖真相?"张建国的声音从焚烧炉的扬声器里传出,"1959年你父亲藏在轧钢厂的芥子气,早就在空间折叠时被我转移到四维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