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氏离开后,老人压低声音:"晓娥,你希望许大茂在里面待多久?"
娄晓娥猛地抬头,对上父亲深不可测的眼神。
娄晓娥突然明白了什么,声音不自觉地发抖:"爸,你是说..."
"我只是问问你的想法。"
娄振华神色平静,"毕竟,许大茂是你丈夫。"
娄晓娥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被许大茂打骂的夜晚,那些被他嘲笑"资本家小姐"的屈辱,一幕幕在娄晓娥脑海中闪回。
"如果可以..."娄晓娥听见自己说,"我希望他永远别出来。"
谭氏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回来时,父女俩已经恢复了平静。
娄振华接过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发黄的照片。
"认识这个人吗?"娄振华将照片递给女儿。
娄晓娥接过一看,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穿着旧式警服:"这是...?"
"解放前警察局的赵队长,现在在监狱系统工作。"
娄振华收起照片,"当年我帮过他全家,这份人情他一直记着。"
谭氏不安地插话:"老爷,你是想..."
"只是让某些人管好自己的嘴而已。"
娄振华轻描淡写地说,随即看向女儿,"晓娥,你确定要这么做?"
娄晓娥眼前浮现出许大茂醉酒后狰狞的面孔,还有他威胁要举报娄家藏有"四旧"时的得意嘴脸。
"我确定。"娄晓娥听见自己说的话,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
当天下午,娄振华独自出门,直到晚饭时分才回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女儿点了点头。
......
三天后,一则消息在轧钢厂传开:许大茂在拘留所与人斗殴,致人重伤,刑期从三年变成了五年。
听到这个消息时,娄晓娥正在院子里修剪玫瑰花枝。
剪刀"咔嚓"一声,一朵盛放的红玫瑰应声而落。
"小娥,你没事吧?"谭氏看到自己女儿那个表情,担忧地问道。
娄晓娥弯腰捡起那朵花,轻嗅了一下它的芬芳:"没事,只是...剪掉了一根枯枝。"
转身望向四合院的方向,娄晓娥突然很想见见徐蒙,是他点醒了自己,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有时候"寡妇"的身份反而是一种保护。
......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徐蒙正和何雨水在院子里下棋。
"听说了吗?"何雨水落下一子,"许大茂加刑了!"
徐蒙头也不抬:"意料之中。"
何雨水好奇地凑近:"哥,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徐蒙神秘地笑了笑:"娄半城虽然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