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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传媒绞肉机(2 / 2)

霍克的机械傀儡闯入舞台时,苏敏正在弹奏《镜湖夜曲》。傀儡的金属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胸前的芯片闪烁着苏母的意识波动,却在靠近麦克风时突然下跪,机械头颅重重磕在舞台上:“19 号密室,你父亲的怀表在流血 ——”

苏敏的手指在琴键上停顿,眼泪突然涌出。那是父亲的怀表独有的共振频率,只有双脉之血才能激活。她摘下麦克风,让眼泪滴在拾音头上,奇迹发生了 —— 全球直播画面的雪花突然消散,露出霍克操控室的真实场景:19 座恐惧水晶正在崩解,红砂岩石粉末如血般流淌。

“妈妈,” 她对着傀儡轻声说,“齿轮分割系统已经启动。” 傀儡的机械义眼突然亮起虹光,那是苏母意识体短暂接管的征兆,“小敏,沿着镜湖的月光 ——” 话未说完,傀儡的头颅突然炸裂,红砂岩石粉末在空气中拼出 “19-01” 的字样,那是父亲意识载体的编号。

薇薇安的接力直播此时达到高潮,五强佳丽用五种语言解读双脉图腾:玛蒂尔达用法语讲述鸢尾花的净化传说,意大利佳丽用芭蕾演绎齿轮与玉兰的共生,美国佳丽在直播中展示锁骨下方的防伪纹身,证明苏敏的清醒从未被污染。

“霍克害怕的,” 苏敏对着镜头,玉佩在胸前发烫,“不是我们的美丽,是你们清醒的灵魂。” 她举起 “星辰麦克风”,齿轮刻痕在聚光灯下显形,“当我们不再被恐惧操控,他的齿轮就会生锈,他的祭坛就会崩塌。”

全球投票率在真假视频的交锋中震荡回升,从 29% 跃至 35%。霍克在操控室看着 “恐惧水晶” 表面的蜘蛛网状裂痕,首次露出恐惧。他扯下机械义眼,露出底下的矿石核心,发现玛蒂尔达的鸢尾花花粉正在通过通风系统渗入,在 19 座塔尖形成生物屏障 —— 那是自然对机械的无声反抗,是他永远无法计算的变量。

“为什么?” 他对着碎裂的屏幕怒吼,“你不过是五强,为什么还能反抗我的操控?” 但回答他的,只有星坠山脉的极光,和全球直播间里,千万个举起双脉手势的清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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