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陆阎歪头,像在问今天的天气。
“我求了上天二十年,才来到我身边的小仙女,是你能伤吗?”
他问这句话时,声音轻得像在说情话,但在郝勾听来却如催命符。
郝勾的哭嚎混着骨头破碎的声音在一号室回荡。周岳别开眼——他数到第七鞭时,郝勾身上就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第十鞭时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
陆阎的手下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跟着陆阎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见BOSS那么疯狂的动手。
直到郝勾的呻吟声渐渐减弱,陆阎才擦了擦飞溅到脸上的血,对周岳说:“丢去喂狗。”声音冷的像腊月的雪:“让狗挑着骨头啃。”
等陆阎走后,蓝火火焰烧在郝勾灵魂上,一声惨叫后郝勾魂飞魄散,世间再无郝勾这人。
处理完一切,陆阎在院子里坐了半个小时。
夜风卷着血腥气钻进他的鼻腔,他扯松了领带,低头看了一眼沾血的袖口——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让夭夭看见。他只想在她面前,永远做一个温柔、可靠的阿阎。
等他洗了三遍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回到卧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苏夭夭正蜷缩在床角,抱着他的枕头睡得正香。
月光给她的睫毛镀上了一层银,他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才轻手轻脚地躺了上去,手臂刚环住她的腰,就听她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阿阎.....”
“我在。”他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
“抱。”苏夭夭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鼻尖蹭着他的锁骨。
陆阎的喉结动了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抱。”他望着她熟睡的脸,眼神暗沉得像要滴出血来,他贴着她的耳边呢喃,“我的小仙女,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凡是伤你的,都得死。”
第二天苏夭夭醒来时,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十一点。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阿阎?”她喊了一声,连拖鞋都没穿就往楼下跑去。
王叔正端着汤盅从厨房出来,看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笑了:“苏小姐别急,先生在客厅呢。”
客厅里,陆阎正垂眸看着平板,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眼底立刻弥漫出温柔:“醒了?”
苏夭夭小跑过去,伸手推着他的轮椅:“饿了。”
陆阎任由她推着,目光落在她没穿鞋的脚背上,轻声说:“下次穿鞋。”
“不嘛。”苏夭夭歪着头笑了笑,“阿阎的腿还没好,我得看着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