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暗自松了口气,也撑着身体准备坐起。
然而,只是腰腹稍稍用力,一股清晰无比的异样感瞬间从身体深处传来,伴随着一种难以启齿的微妙震动,提醒着他那件被强行“收纳”的“药具”的存在。
“唔……” 一声短促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溢出。
陆阎整个人瞬间僵住,动作停滞在半途,俊美的脸庞如同被最艳丽的晚霞骤然浸染,从耳根到脖颈,再到敞开的睡袍领口下露出的锁骨,迅速蔓延开一片滚烫的绯色。
他像被钉在了原地,羞耻感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蒸腾得冒出粉色的泡泡。
昨晚被她半哄半迫的场景,连同那“药具”奇特的造型和使用说明,在脑海里疯狂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他想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苏夭夭刚拿起牙刷,听到动静,从浴室门边探出半个身子。看到僵在床上、从脖子红到锁骨、整个人快要冒烟的陆阎,
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却故意歪了歪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阿阎,这是怎么了?”她慢悠悠地走近床边,
伸出手,冰凉柔软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滚烫的脸颊,“发烧了吗?脸这么红?”
指尖的凉意激得陆阎微微一颤,那触碰更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把火。“夭夭你……!”
他猛地抬眼,羞恼的情绪让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汽,控诉地看着她,像只被踩了尾巴、又不敢真炸毛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你了半天,终究说不出什么斥责的话,羞愤得几乎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苏夭夭看着他这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终于收起了逗弄的心思。
再逗下去,这只大型害羞精怕是要当场自燃了。她轻笑一声,不再多言,弯腰,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便轻松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陆阎:“!!!”
身体骤然腾空,那点异样感更加鲜明。他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苏夭夭睡袍的衣襟,脸深深埋在她颈窝,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苏夭夭抱着他,步履平稳地走向浴室。
整个洗漱过程,陆阎都像个大型人偶,僵硬地配合着。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脸上,也无法驱散他浑身的燥热和那挥之不去的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