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顾司年揉了揉她刚才被撞倒时磕到的手肘处。
男人心疼坏了,一直在自责是自己没保护好她。
苏樱摇头,“还好。现在没那么疼了。”
顾司年指了指苏樱的斜挎包包,“我记得你包包里有药膏,拿出来我帮你涂。”
苏樱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这男人谎话张口就来,什么时候见到她包包里有药膏,明明是前几次进空间里看到的吧。
这么明目张胆说出来,也不怕别人发现猫腻。
“你疯了。牛车上还有人呢?你当她不存在,她就真的不存在吗?”
顾司年轻飘飘吐出一句话,“我没看到牛车上有其她人,只看到有一个车夫在帮我们赶牛车。”
“你这两天肯定是没睡好,时运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该洗洗眼睛了。”
乔惜颜从上牛车到现在,顾司年就一个劲的挤兑她。
她心里很清楚顾司年是故意说给苏樱听的,如果牛车上只有她和他,顾司年连张口的机会都不会有,选择当个哑巴到达目的地。
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会分给她,完完全全当她是透明的存在。
“顾司年你别太过分,我们之间是有婚约的,你现在手里扶着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顾司年最烦就是当初跟她的婚约,对他来说就是耻辱的存在。
让他在苏樱这矮了一截,可仔细想想苏樱和蒋一博的婚约,又觉得自己又行了。
乔惜颜天天将他们之间有婚约的事情挂在嘴边没完没了的提起,让他很是暴躁。
“你现在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提起那所谓的婚约,是想提醒我们顾家人是有多蠢,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吧?”
这样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眼神狠厉的顾司年让她感到一丝丝害怕。
“司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才让雅娴阿姨松口让我们订了婚,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没听懂?乔惜颜别在我跟前装,你自己是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懒得跟你玩那些弯弯绕绕的把戏,我嫌烦,我对着你一秒钟我都觉得难受。”
“以后能不能拜托你别拿曾经那婚约来恶心我行吗?”
“你当着我喜欢的女孩面前这么说,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