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程颂先的阴阳怪气，赵骏气极反笑。
这个姓程的，当真是油盐不进啊。
但收款的证据…是打给敢想公司了，他手上真没有，真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你爱信不信！懒得和你掰扯了！”
“协议麻烦你转陈老师！”
赵骏说完，拎起没拉拉链的包就朝转身朝外走。
到门口，
忽又转过来身。
“明天晚上八点，东海卫视，我唱的童话。”
他这会大脑有些理智了。
姓程的不是要证据吗？
赵骏从背包里掏出舞台上穿的短袖套在身上，接着把小丑面具戴在脸上。
冲着程颂先。
“看清楚了，就是这身装扮！”
…………
时下的空气质量比前世好很多，厕所除外。
陈一航蹲完厕所，在楼下放了会味。
来到二楼办公室。
忽然看到在座的教师，齐刷刷地看向自己。他赶忙低头扫了一眼身上。
也没尿和米田共粘在身上啊！
“咋啦？我脸上有花？”
杨魁咳嗽一声道：“刚才赵骏过来了。”
陈一航不经意道：“他过来干啥？”
杨魁举起了授权协议。
陈一航走过去接过，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声，这小子，还是沉不住气啊。
“主任，你看了？”
杨魁动了动脖子，朝周围看了看，示意大家都知道了。
陈一航嘿嘿笑了两声，“咋滴个情况？”
杨魁道：“啥情况，你别问我，我们还想问你。”
“老实交代，赵骏，是怎么回事？”
陈一航打了个马虎眼，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看着于瑞雪，小声问了问。
于瑞雪偷偷指了指程颂先，把刚才赵骏过来，和程颂先吵起来的事情，捡着重点一说。
听完。
陈一航啧声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好吧，既然大家都知道了。”
“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十几秒后。
众老师看向他：“嗯嗯？都等着你呢，你倒是说啊！”
翻看协议的陈一航，无辜道：“我不是说了么，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众老师：“……”
老罗走到陈一航的身边，掐着他脖子玩笑道：“说，还是不说。”
陈一航举手投降，道：“纯属侥幸。”
其他老师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