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跟小徐跟他汇合，摇摇头，都没追上。
和顺打了个电话跟老周汇报，老周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算是打草惊蛇了，再抓只会更难。
可和顺却有别的看法，回想王春山刚才嚣张的态度：“他恐怕早就知道有警察在蹲守他，却不怕，还在这个商场出现。”
像是把他们当小丑一样逗弄，反正也抓不着他，于他来说反倒是一种乐趣。
“所以他极有可能还会出现。”
楚芙跟敖灵约了在陈苑乔家的这个商场见面。
她挽着敖灵的手：“找个警察当男朋友有时候真是苦恼，约会约的好好的，临时有任务，就把我丢下了。”
走到之前分开的地儿，楚芙停了一下，“喏，就是这儿，他给我说了有工作，说完就跑了。”
敖灵极为浅淡的笑一笑：“我怎么觉得你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在心疼他？”
被这么一调侃，楚芙瞪了她一眼。
还是一样的相互开玩笑，楚芙却觉得敖灵真正变了，心里终于意识到，以前古灵精怪、表情丰富的垚善真的回不来了。
她默默叹口气，仍跟她随意聊着，敖灵突然问：“你前几天去哪儿了？”
楚芙被问得一愣，打着哈哈：“随便在乾县周边逛了一逛。”
敖灵太了解楚芙，她是重感情的人，杨戬给和顺打了电话让她过来陪自己，要是以前她当天就来了。
偏偏这次，过了好几天才来找自己，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每个人又都有秘密，楚芙不说，她也不问，尊重的选择，毕竟楚芙也体贴的对她的事不主动过问。
敖灵只淡淡地开口：“楚芙，你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就行。”
楚芙心虚得不行，挽住敖灵的手都紧了一点，敷衍着：“知道了。”
别有洞天的山洞内，空间像华贵奢靡的宫殿，黑衣人和诸怀周奇走了进来，正对主座上闭目养神的人。
黑衣人双手叠合行了个礼：“主人，计划还需要点时间才能完成。”
座中人睁眼，目含淡淡威严，眉头轻锁：“你让那个凡人多此一举干什么？”
黑衣人知道，这指的是他潜进警局解了哪吒施在孙敬培身上的印术，又让周奇指示孙敬培去杀Sam这件事。
周奇自始至终都是直着身子，光明正大看座中人，不出他所料，放他们出来的人果然是他所想的这一位。
没等黑衣人回答，他率先开了腔：“我在凡间顶替了周奇的身份，他知道了我太多秘密，不死不行。”
Sam说过，他到死都会保守这些秘密，但周奇只相信死人才能保密。
Sam坚持要走，那他就只能把Sam变成死人了。
“反正孙敬培都要死，不如让我再利用他最后一点价值。”
这件事也不妨碍他的计划，座中人不再追究，也就翻篇了。
他再次对着黑衣人，语气沉沉：“我要她尽快倒戈，等不了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