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禾听得解气:“确实厚颜无耻!一道圣旨,一个轻飘飘的武将官职,就想让我卖命。这也想得太美了。”
“眼下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先敷衍糊弄过去。等日后裴家军发展壮大实力足够了……哼!”
所有未尽之言,都在这一声冷哼中。
冒红菱为裴青禾斟一碗茶,裴青禾一饮而尽,心头怒火稍平。
“怪不得你一直没有去时家提亲。”冒红菱也反应过来了,低声说道:“男人的心狭隘得很。一旦你和时砚有了婚约,天子心里不畅快,不知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曾叔祖母和祖母她们都在渤海郡,不能撕破脸。眼下也只得拖一拖了。”
裴青禾略一点头:“时砚知道轻重,并无怨言。”
冒红菱忽地轻笑一声:“裴氏女子一律招赘进门,众人不但不敢奚落嘲讽,还纷纷将年轻英俊的子侄后辈送到裴家军来。换在几年前,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一日。”
裴青禾舒展眉头,笑着问道:“这样的情势,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