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迈着雀跃的步伐,歪头说,“真的。就是人太多了,不然……”
“你别气我。”陈川打断她的话,重重捏了下他的手心。
虞宁失笑,醋性还挺大。
说到“醋”,她忽然联想到了一个细节,扬着眉,“上个星期你送货回来,给我甩脸子的那天,是不是也吃醋了?”
陈川装作听不见,指着前方一个铁板虾滑的摊子问,“吃吗?”
“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那里有酒酿小圆子,我去给你买一碗。”
“哼,陈老板,你心虚了。”
陈川闻言,才不得不侧头看她,“我心虚什么?该心虚的人是你。”
虞宁茫然,“我?我为什么心虚?”
“你撩了我,又去撩别人,我还不能生气了?”
“我撩别人?”虞宁认真思索了下,然后恍然,“那个弟弟啊?那可不是我撩他,是他想撩我,啧啧,但不得不说,年轻真好啊。”
陈川眯了眯眼,“你现在是嫌我老?”
虞宁笑出声,“那倒不至于,就是吧,三十岁是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