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说了你会留下?!”
“不会。”虞宁很无情地说。
开玩笑,都被告了,她不得回去处理那件破事啊。
陈川一阵无言,不死心地问,“如果我说了,你也会把你要走的原因告诉我吗?”
“不会。”
开玩笑,她是爱浴缸,但和她曾经那些伤疤痛苦相比,不值一提。
而且,她那次走,也是抱着和虞平同归于尽的想法。
当然这事不能和他说,反正已经过去了。
没必要说。
陈川真的要给她整沉默了,干脆收回视线,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说到底,她其实那时候没有完全信任他,对他是有一些潜意识中的防备,习惯性不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别人知道。
虞宁走过来歪头看他,还用手指戳了戳他鼓起来的胸膛,“生气啦?啧,忠言逆耳懂不懂?虽然不好听,但都是大实话。”
陈川觑她一眼。
这女人说假话的时候也不见得多好听。
看他还不说话,虞宁撇撇嘴,“我发现你现在气性越来越大的,是不是我把你惯坏了?”
“……”
陈川无语,一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口出什么狂言”的表情。
“去你的泡澡。”
这回换虞宁不高兴了,“陈川,你变了,果然,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
陈川磨磨牙,抬手捏着她的下颌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我大老远把你追回来,你说我不珍惜?!”
虞宁被他咬疼了,倒抽了口凉气,没好气地锤了他胸口一下,“属狗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