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张小姐,难道你就不想救贰月红吗?”
还未等人问话,裘德考就将自己干的那些事情,如同倒豆子般全盘托出。
此时,张起棂带着南部档案馆的小张们,已经从货舱中找到了那批文物。
而围在甲板上的巡警们,神色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瘟神!是海上的瘟神……”
张海楼背对着夕阳,双手插兜,嘴巴里面寒光凌厉。
“好久不见啊,各位。”
等裘德考醒来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被吊在半空中,脚下是正在高速旋转的螺旋桨。
这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可真就是碎尸万段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
“Help!I don’t want to die ……”
听着前头的鬼哭狼嚎声,张海娇看向挤在角落的乘客和水手。
偌大的船舱内,分成两边,一边只有两个人,一边是一堆人。
外面的打斗声也逐渐平息下来,张海楼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
张海娇喊了一声:“盐叔。”
“族长他们将东西转移的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张海楼视线扫向不远处的人群,半眯着眼威胁道:“外面那个洋鬼子谁都不准放他下来,我记得你们的脸,随时都会回来的……”
话讲到这里,他张开嘴露出里面刀片。
“要是有谁不敢听我的话,海上的瘟神,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些乘客们和水手立刻被吓得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面对盐叔纯粹装逼,外加孔雀开屏的行为,让张海娇暗地里偷偷翻了个白眼。
她敢打赌,盐叔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演练过好几遍动作了。
想到这里,张海娇又看了眼身侧的张瑞雪。
很好,姑奶奶连看都没看眼盐叔一眼。
裘德考的那些话,让张瑞雪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她虽然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是完全无法拼凑成一段连贯的记忆。
长沙、九门、红府、贰月红……
也许,她应该去一趟长沙。
长沙城内
三伢子急匆匆地从外院跑了进来,脸上神情还有些紧张。
“二爷,我看到佛爷的人在街上抓人,而且……抓的好像都是九门的人。”
贰月红闻言,沉吟片刻才开口,“派人去打探一下。”
“是,二爷。”
等三伢子走后,贰月红摸着的脑袋,嘴里喃喃低语着。
“阿雪,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