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意志、天授的力量来源于龙脉,而无邪则是命运选定的气运之子。
是一个特殊又可悲,机关算尽下毫无遗漏,贪婪欲望催生出来的开启者。
倘若龙脉的力量外泄,那么整个世界都会成为它的养料。
张瑞雪曾思考过,终极的力量,白年……或者说,祂。(暗指原来的天道意识)
祂是否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企图彻底封印住龙脉,重新夺回世界意志力的掌控。
那么,在她之前,究竟失败过多少次了呢?
那些磨难和痛楚,在她所爱的人身上,反反复复地上演,又究竟有过多少次的轮回?
想到这里,蚀骨的痛楚在她体内横行无忌,所及之处,犹如尖锐冰锥刺穿肌肤,每一滴血液都被寒霜凝结。
海浪轻抚船舷,伴随着潮汐的低语,夕阳最后一缕余晖缓缓没入海平线,碧蓝的海水化作吞噬一切的深渊,一声一声地敲打着她的心脏。
无论如何,事情也该真正结束了。
哪怕……付诸她的一切。
……
“傻傻傻……傻逼!”
老痒跑来找无邪,无邪借着酒劲大吐苦水,三叔的失踪,西沙海底墓发生的一切。
老痒劈天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你你……你个大傻逼!”
无邪被骂的一脸懵逼,“我哪里做错了?你干嘛这么激动?”
老痒猛灌了一口酒,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的脑袋。
“你……你知道南瞎北哑……还……还有玉面罗刹是什么人吗?”
无邪打了个酒嗝,“不知道,胖子说他们在道上挺有名的。”
“啊……呸!”
老痒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何……何止是有名,那简直……直就是倒斗界的……的传说。”
无邪想起小哥和张小姐的身手和能力,沉默了起来。
老痒捡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老成的脸上满是冷笑。
“你……你知道光是那个北哑,身价……价多少吗?”
“多少?”
“比周…什么伦的出场费还要高!”
老痒一口酒下去,看着这缺心眼的发小,“要不怎么说你傻逼呢?人……人家骗你……图……图什么?”
“图你钱?图你人?开……开什么玩笑,就是你想请人家下…下墓,都……都不一定有面子!”
老痒拍了拍桌子,伸出根手指在无邪面前晃了晃。
“还……还有那解雨辰……”
“小花?”
“那……那可是九门解当家!你知道他到底有……有多少钱吗?!”
“就你还他妈的……还以为这几个大人物都得围着你转,谁……谁他妈的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