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居见好就收,转而问起正事:
"东西都收好了?"
华青烟如蒙大赦,赶紧点头:
"我本来就怕惹麻烦..."
"床单、的确良衬衫都收了...哦对了!地窖里的东西你去收一下。"
任锦居应了声,转身时嘴角还带着笑。
地窖里阴冷潮湿,可任锦居心头火热。
小冰在他脑海中吹了个口哨:
"主人,您心跳过速了。"
"闭嘴。"
任锦居用手电扫过角落,二十斤白面、半扇腊肉、一坛子腌菜...都是寻常物件,但在这年头也算"奢侈"了。
他刚收完,在腌菜坛子后发现个小布包。
打开一看,是双歪歪扭扭的棉鞋,是他的脚码。
任锦居拿着棉鞋心里笑了:“这傻丫头,..”
任锦居把歪歪扭扭的棉鞋穿在自己脚上,自己的棉鞋放入了空间。
转身出了地窖,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收敛,又恢复了冷峻模样。
厨房很快响起锅铲碰撞的声响。
任锦居系着华青烟的小花围裙,动作利落地炝锅、翻炒。
围裙带子在他腰间勒出精瘦的轮廓,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华青烟扒在门框上偷看,不小心碰倒了扫把。
"哐当",任锦居头也不回:
"再偷看就把你扔锅里一起炒了。"
三菜一汤很快上桌:
“醋溜白菜、腊肉炒蒜苗、葱花炒蛋,还有碗冒着热气的鸡蛋汤。”
华青烟吃得头都不抬,任锦居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肉。
华青烟腮帮子鼓鼓的,
"你也吃啊..."
任锦居挑眉:
"嗯,你也多吃,现在长身体不能饿着自己。"
华青烟红着脸低头喝汤。
俩人吃完饭,收拾完厨房,任锦居又把院里院外检查了个遍。
临走前,任锦居站在院门口欲言又止。
华青烟裹着棉袄送他,鼻尖冻得通红。
"明天..."任锦居刚开口,一片雪花落在华青烟睫毛上。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擦,姑娘受惊的闭上眼,长睫毛颤了颤。
任锦居的手僵在华青烟脸上,最终只是替她拢了拢衣领:
"明天多穿点。"
华青烟睁开眼时,只看见任锦居大步离去的背影。
任锦业回来时已是半夜。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见炕上坐着个人影,吓得差点喊出声。
"二、二哥?"任锦业拍着胸口,"你咋不开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