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姑娘圆脸大眼,皮肤虽不算白皙,但也油腻红润。
她摸了摸自己丰满的胸部和臀部,这身段,在老家乡下,提亲的可是要踏破门槛的,多少人家争着要娶她呢。
可是在这里,在程家人眼里,她永远只是个保姆的女儿。
那个任锦玉,瘦得像根竹竿,却能被程团长如珠如宝地疼爱着。
王翠平越想越气,圆脸又扭曲起来。
没多大会儿,程母将王姨叫到房里谈话。
王翠平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偷听。
程母的声音温和带着疏离:
“老王啊,这些年来多谢你照顾我们这个家。”
王姨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颤抖着道:
“大姐,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程母顿了顿,
“翠平这孩子,恐怕不能再留在家里了。”
门外的王翠平气的浑身发抖,浑身僵硬。
王姨急切的求情:
“大姐,翠平她只是没见过世面,不太懂事。我回去说说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多担待...”
程母语气依然温和,却不容反驳,
“不是担待不担待的问题。”
“你女儿的心思,你我心知肚明。浩军是有家室的人,四个孩子的父亲。我不能留一个心存妄想的人在身边。”
王翠平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程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我妈辛辛苦苦伺候你们一家,现在说赶人就赶人?”
程母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翠平,我给你留面子,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你对我儿子的那些心思,真当我老眼昏花看不出来吗?”
王翠平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是!我是喜欢程部长!
他官那么大,哪个女人不喜欢?
任锦玉凭什么配得上他?
不就是长得好点吗?
要是给我机会,我一定能...”
“闭嘴!”王姨吓得赶紧拉住女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王翠平甩开母亲的手,冷笑道:
“妈,你还没看明白吗?
人家根本瞧不起我们!
伺候了他们这么多年,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亲人。”
程母站起身,神色严肃:
“王翠平,请你放尊重些。
这些年我待你们母女不薄,吃饭我们都是一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