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石八弟,村里着名的二流子,专业游手好闲,特长偷鸡摸狗,副业蹭吃蹭喝。
石八弟眯着猥琐的小眼睛,在仇晓倩身上来回扫描,
最后定格在她破旧的棉袄和冻得通红的脸上,嬉皮笑脸地说:
“哟,这不是仇知青吗?什么西北风把您吹到我这茅草屋来了?”
他心里害怕极了:
“这女人穿得跟个乞丐似的,脸上冻疮比他的还多,该不会是过不下去想找个长期饭票吧?”
石八弟内心哀嚎:
“姑奶奶哎!您找冤大头也别找我啊!”
“我这儿穷得老鼠进来,都没有尸体出去,您去祸害村里那些壮劳力成不?”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藏一下:
“那啥,仇知青,有话就在这儿说吧,我屋里...呃...正闹跳蚤呢!”
仇晓倩看着这个浑身脏得发臭的猥琐男,居然还敢嫌弃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强忍着恶心,压低声音:
“重要的事,必须进去说。”
石八弟死死扒着门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别别别!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
“要不...咱去草垛后头说?”
说着还警惕地四下张望,就像在做地下工作。
仇晓倩黑着脸,跟着石八弟挪到草垛后。
两人中间隔着的距离,超过三米远。
石八弟猥琐眼滴溜溜地转着,心里的翻江倒海的算计着:
“只要不是看上俺这英俊的容颜,非要俺养她就行。
这娘们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要是真赖上俺,俺这点口粮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石八弟远远地搓着手,那手又脏又黑还有冻疮,试探着开口:
“啥事啊仇知青?先说好,借钱没有,借粮更没有!”
仇晓倩闻着随风飘来的阵阵酸臭味,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她捏着鼻子,憋着气说:
“我给你五块钱,帮我办件事。”
石八弟眼睛顿时亮了,但随即又警惕地眯起来:
“违法乱纪的事可不干啊!我石八弟虽然穷,但是有原则的!”
仇晓倩咬着后槽牙,
“很简单,”
“我把华青烟引到后山来,你吓唬吓唬她,要是你愿意也可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