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陆砚清瞪了阮蕴玉,“你脚后跟出血了。”
“我给你上药。”
“嘶......”
坐在沙发上的阮蕴玉蜷了蜷脚趾,皮革与血肉粘连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抽气。
陆砚清解开西装袖扣的动作顿住,目光扫过她脚后绽开的血痕。
他跪在地毯上调整台灯角度,让暖光精准笼罩阮蕴玉的脚踝:“不会穿高跟鞋,就别逞强,公司又没有强制女员工穿高跟鞋。”
阮蕴玉心里吐槽:什么叫没有,明明员工手册上写得明明白白,女员工要化妆,穿高跟鞋上班。
消毒水气味在办公室弥漫,陆砚清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画圈擦拭血迹,定制西装裤仍保持着笔挺的折痕。
阮蕴玉试图缩脚,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扣住脚腕:“别动,碎皮粘进伤口了。”
“陆律师,我可以自己来的......”
莫名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