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英上前一步,直接拍了下老五的脑袋。
“别跟老娘说些有的没的!”
锅里油正好热了,徐桂英倒下刚切好的腊肉。
油热滋响。
徐桂英的声音隔着烟雾钻了过来。
“宋建民,老娘再跟你说一遍,余芳这个人不正常,之前你爸摔跤那晚就是看到了余芳,被余芳吓到了,她不正常,你离她远点。”
宋建民正要说话,徐桂英又继续说,“要不然,你就是锅里的肉,只有被人吃的份!”
宋建民:“妈,哪有这么严重啊——”
徐桂英面色铁青,大喊一声,“宋建民!”
宋建民不敢再说。
“行行行,妈,那我不去了,不和她见面了。”
徐桂英冷笑,“宋建民,你要是还敢和她来往,老娘把你赶出去轻而易举,分家也是分秒钟的事情。”
宋建民摸摸鼻子,干笑道,“不至于不至于。”
徐桂英三两下就把今晚晚饭做好了。
她眉头依旧没松。
余芳接近宋建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等到吃饭时,徐桂英又成了那个爽朗爱笑的老太太,宋信福脸上也看不出异样。
只有老五垂着脸,不咋说话。
但没人关心他。
秦峥现在话也多了,偶尔跟宋蓉蓉姐妹俩说几句。
吃完饭后,秦峥就离开了。
洗碗的活交给了宋建民,徐桂英两口子回屋泡脚了。
老两口难得沉默。
除了蓉蓉和英英,几个男娃都各有各的缺点,虽说分家不是不行,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娃走歪路送死啊。
虽然还不确定余芳到底哪没对,但人就有问题。
宋信福:“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徐桂英眯着眼,“神经病捅死了人还不一定犯法呢。”
……
与此同时,三道人影走出了首都火车北站。
正是宋阳民和高江父女。
高江今年四十多了,是村子里的木匠师傅兼赤脚大夫,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高榕一年前去世了。
她之前在村里附近的镇上谈了个对象,叫石高,结果石高三心二意,